断,一厢情愿地将他置于炭火之上。”

太后脸色沉下:“放肆!”

皇后笑了笑:“以臣妾所知,晋安王这些年安分守己,暗中并未有过扩大兵马的行为,也无争夺储君的心思,这一切不过是太后臆想罢了。”

太后怒道:“哀家想做什么是哀家的事情,你有什么资格教训哀家?”

皇后作势请罪:“臣妾若有言语不恭之处,还望太后多多包涵。”

恰在此时,一个太监进来禀报:“太后娘娘,皇后娘娘,太子妃求见。”

太后不悦:“哀家并未召见她,寿安宫是谁想来就来的地方?”

“太后息怒,臣妾记得云绯手里有一柄皇上所赐的御扇,扇面上写着‘如朕亲临’四个字。”皇后笑着解释,“所以宫廷里任何地方不是她想来就来,而是宫中没人敢阻止。”

说着,转头吩咐:“太子妃有孕在身,不能在外久站,还不赶紧把人请进来?”

禀报的太监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太后,随即低头应下:“是。”

楚云绯一袭宽松的绯色长裙走进来,腹部隆起,左右两侧宝蝉和盛夏小心翼翼地跟着,随时做出扶着主子的动作。

走进殿内,楚云绯屈膝朝太后和皇后行礼:“云绯不请自来,还望太后恕罪。”

太后冷道:“今天储君册立大典,宫门戒严,你怎么会进来?”

“册立大典是在奉天殿,奉天门戒备得最严,文武百官都在那里。”楚云绯恭敬回话,不卑不亢,“其他宫门还好,孙媳拿出父皇所赐的扇子就能畅通无阻。”

说完,她看见皇后朝她招手示意,于是极自然地走到皇后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
太后见她如此自觉,讽刺地冷笑:“看来你们婆媳二人今天是有备而来?”

“太后其实是误会了。”楚云绯低眉回道,“立储关乎国本,废立都需慎重。父皇等了这么多年才决定立容苍储,必然是因为容苍能力、品行、心性、气度都符合皇上心里的储君标准,他不会允许任何人轻易更改他的决定。母后也是好意,不想让太后和父皇因为此事闹得母子不和,还望太后能体谅母后的一片良苦用心。”

太后目光锋利,盯着楚云绯看了片刻:“还真是伶牙俐齿。”

楚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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